“大叔他们也的确不太可能,不为别的,身为家奴,他就算心有不满,也会为孩子考虑。”
“我给过家里所有人暗害你的机会,但是他们都没有那么做。如果他们真的要你死,亦或者是要借你为难我,没有道理会错过这个机会。”
“是啊,等我脚伤痊愈,就更没有人可以用我来为难你。”
陆悠悠移开了视线,不再看顾清洐,只看着武大道:“你好好想想,从你制作线到最后交给我。尤其是最后交给我的那段时间,有没有什么异常。”
“那线我很珍惜,不为别的,这是师父交代给我的任务,也是新的技艺。所以从线初具模型开始,我就不再让人碰,平时也是将门锁着的。如果说什么时候有懈怠,没有守着它,就只有你教我制作麻沸散的那一天。”武大回想那天的内容:“我挑选好了药材,着实激动,再去找师父的时候,我没有关门。”
陆悠悠眼中的光影闪过,直直的望着武大:“那天你的确很激动,连午饭也没有吃。”
如果说排除了他们的嫌疑,武大说的话又没有遗漏,那么手术线唯一有可能被动手脚就是那个时候。
“秦陵!”武大激动的上前,他距离陆悠悠很近:“我当时亲眼看见他离开了,结果师父做手术的时候他又出现了,一定是他!既然能悄然出现在家里,他一定可以悄悄下毒。”
“但是又不对啊,我记得当时我为了以防万一。在师父给顾东家做手术之前,我特意检查了门窗,也特意嘱咐了大叔他们,秦陵到底是怎么进来的?”武大疑惑。
“你是怀疑有人悄悄给秦陵开了门?”陆悠悠眸光一闪,看向武大。
武大点头。
“我事后有悄悄问过那几个孩子,清澜总不会说谎,他们一直在一起,谁都没有离开过,所以你的推测不成立。”陆悠悠道。
“可是……”
陆悠悠摇了摇头,看向顾清洐:“你倒是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