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坐着影响气势，姜晚索性站起身来，她穿着高跟鞋，与季从奕身高的差距稍微缩小了些，不用费劲的抬着脖子看他。

“所以你让我跟你作朋友？那季衍呢，他是你的对手，也是我的老公，我岂不是把自己丢在不仁不义的地步？季从奕，何不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不可能为了你在季衍这做间谍，没理由我要为了你牺牲自己吧。”

季从奕笑道：“小晚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目的，我只是想来和你说，你可以不帮我，但也请你不要帮季衍，可以吗？”

姜晚虽然原本也不打算帮季衍，之前那些小举动不过是权衡之计，但听见季从奕这么要求自己，她哪哪都不爽。

姜晚勾唇：“凭什么呢？”

如果面前站的是别人，姜晚都会给他们几分薄面，她咸鱼一条，懒得给自己树敌，但季从奕与别人不同，从姜晚穿来以后他就一直想利用她，还在暗地里给她使了不少绊子，这种人，姜晚不想跟他沾上一点关系。

季衍成功把她收买，看在他出手大方的份上姜晚不与其计较，季从奕又没给她半点好处，她为什么要惯着他。

要她说，季衍确实不是个好人，但季从奕也强不到哪里去。

季从奕紧紧盯着姜晚，双眼一眨不眨，仿佛在确认着什么。

在看到那双眼中的清明时，他确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姜晚收回了对他的心意，她不再喜欢他了，而想把她安插在季衍身边的计划，可以彻底舍弃了。

季衍天生会操控情感，他不觉得利用姜晚的心意有什么不对，在他眼里那是等价交换，姜晚提供给他帮助，他给她情绪反馈，毕竟如果不是她有可利用的地方，季从奕也绝对不可能会搭理她。

但现在，他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这个筹码，那么能摆在明面上的就只剩下利益。

季从奕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透一个人，他竟然一点都不了解姜晚，在这一次次的对峙中，她不仅能保全自己，还应付的游刃有余，说明她并不是个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