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处理的似乎极其顺利，只是在追踪到幕后黑手身份的时候，姜晚非常惊讶。

她本来都已经在心底确定了敌人的身份，却没想到对方的位置根本不在国内。

那是一家国外的公司，攻击的原因不得而知，但是与姜晚猜想的大相径庭。

竟然不是季从奕做的，怎么可能呢？

把结果上报给季衍以后，两人沉默的对视了一眼，显然都意外至极，他们明明都清楚，这里面一定有季从奕的手笔，但是他不知用了什么样的办法，竟然完全抽身而去，至少目前没有证据，无法指控他。

事情到了这种程度，就不是姜晚能再插手的事情了，季衍后续工作交给了法务部门，并且安排手下调查季从奕跟这家国外公司的关系，力求尽早拿到证据。

这次计划失败，季从奕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当然季衍也不是吃素的，他不会让季从奕有好果子吃，既然季从奕玩阴的，他必定一报还一报。

姜晚觉得有点可惜，本来以为能抓住季从奕的小辫子，制裁一下他，帮助季衍巩固一下地位，却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季衍看出了姜晚的心思，他没有提及其他，只是很认真的对她说道。

“这次谢谢你。”

姜晚回神，她挑挑眉，下巴稍微往上扬了扬，眉梢上都是得意的神色。

帮了这么大个忙，她压箱底的技能都翻出来了，这声感谢她还是得收下的，说实话在揪出对方位置的时候，姜晚心里就一个想法。

呵，老娘真他妈的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