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怔住了,呆愣愣的看着她。

其他人的脑子都快转不过弯来,怎么扯上妇人怀孕的事?

妇人没有怀孕,大夫是可以诊出来的,她撒不了谎:“没……没有,那是别的药。”

纳兰京看了她一眼,妇人经受不住垂下头,抱着女孩的尸体在颤抖。

官差已经把药罐子从灶房里拿了出来。

纳兰京呵的一声笑了出来,都说女子本弱,为母则刚,今日看来倒并非天下母亲都如此。

纳兰京讽刺的开口:“可这分明堕胎药!”

妇人抱着女孩,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其他人相互对视一眼,眼底皆是不可置信。

男人干脆当起了哑巴,他不承认,妞妞已经断气,死无对证,谁能奈他何?

纳兰京一眼看出男人打的是什么主意,手中的银针飞出,刺进男人的脑穴。

男人痛呼一声,指着纳兰京骂道:“你这个臭婆娘,信不信老子撕烂你的嘴。”

在场的人脸色微变,从进门开始,男人热情好客,尽力配合盘问,对妇人也是多有关心,原来都是假的,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纳兰京冷冷注视着他:“那倒要看看是你撕烂我的嘴,还是我让你给妞妞偿命。”

男人脸色明显不对劲。

众人更是骇人听闻的看着他。

纳兰京已经不愿意多问了,冷呵道:“张捕头,还不快拿下罪犯。”

女孩是自杀,还是被弓虽女干凌辱,囚禁逼死,两者是截然不同的性质,后者可直接判刑,甚至是以命偿命。

男人一阵头晕目眩,回想到自己刚才说什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还想狡辩脱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