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启本来想抱过来,可看着男人垂眸间都是人间温暖的绯色,他忽然伸不出手了。
青衣行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这种男人很致命。
是李明启迄今为止少见不敢惹的男人之一。
—
天色黑如墨,屋里侍女已经掌上了灯,玉儿确定毫无纰漏,才带着丫鬟退了出去。
纳兰京换了一套简单的衣束,在他们出去的功夫,她已经泡了一遍热水澡,此时正精神气爽的泡杯冲茶。
顾衣容睡着了,被抱进了里屋。
李明启把这一趟出去的事说了一通。
纳兰京:“……”一串糖葫芦引发的血案?
纳兰京给他和青衣行都端了一杯茶,道:“宁王应该是没把你们放在心上。”
否则今晚也没有这么容易回来。
李明启孩子气的眼眸阴郁一闪,微微不爽。
没把他们放在心上,都是这样的手笔,要是放在心上,那是怎么样?
他们不出声,纳兰京只好又道:“外界都说宁王仁善,贤名在外,他没有理由这么毁自己的名声,这么做,定然是有别的打算,或者有非杀你们不可的因由,我们且看看后事如何。”
容玄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