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也有理。”
松开手后贺濯深吸一口气,脸上虽说阴沉,但也挂上了点和煦的笑容:“多谢先生教导,接下来——”
“接下来不管如何,先得准备今年的县试、府试和院试。山南经灶案一事后切不可一蹶不振。”
因为谷航那本账单上多用食谱记事,到最后就被统称为“山南灶案”, 并且也因此告知天下,让山南分外抬不起头。然而越是这样, 越要“知耻而后勇”, 才可洗刷上一任留下的各种痕迹。
这样也好与之前切割开,证明贺濯自己。
昭王妃低下头没有说话, 任由旁边两个人聊得开怀。等到她写完手上的东西带着要入档的文件告辞离开, 走在山南的县衙后院时抬起了手。
“王妃。”
“嗯。”
昭王妃停下脚步, 似笑非笑地看向旁边的同时拢了拢自己的袖子:“殿下昨日收了个妾室,她可还好?”
“还……”
“当然, 我也不需要她来和我请安什么的。”
拿着手里的账册往前,昭王妃是真的不在意这些事情。还不如说, 她根本就不觉得这需要她去操心。
“他收的人, 他来安排。”
家宅不宁, 宠妾灭妻?
呵。
看着昭王妃脸上的冷意, 旁边的侍女低头应了一声是后小跑跟在她的身后, 确认旁边无人才低头说出正事:“太女无事,度平安矣,她只处置了几个商户商队,并无其他动作。”
“没扯到蠢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