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了擦汗，走上前：“我替大家问一句，司老师唱的是《山鬼谣》吗？”

“是的，就是大家熟知的《山鬼谣》。”司扶倾慢悠悠，“我觉得还是原唱好听，所以专门去学了下，随便唱了两句，应该没让我粉丝失望吧？”

所有人：“……”

【不是，你这这叫随便唱两句？？？】

【粉丝：你随便唱两下，开口就行；司扶倾：明白，这就随便唱两句，不让你们跪不行。】

【高级凡尔赛，学到了。】

【那什么，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司姐的随便和我们的不一样？】

【好家伙，那她要是认真起来得是什么样子？】

“司老师真是太谦虚了。”主持人也陪着笑，“没想到司老师又给我们了一大惊喜啊。”

“当然，要当导师，是不能什么能力都没有，所以我一直偷偷地练呢。”司扶倾转过身，手上又转了转话筒，“来，到你了。”

牧野还在怔愣之中，突然被点到名，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白着脸，嘴唇颤抖着：“我、我……”

“怎么，不是要和我battle吗？”司扶倾，”来啊。”

牧野额头上全是汗，背脊也被层层冷汗浸透。

他手哆嗦着，更不敢去看台下路厌经纪人的脸。

天乐传媒只让他向司扶倾提出battle，但这一切都建立在司扶倾是个唱跳无能的废物基础上。

可谁知道，司扶倾不仅没有出丑，反而直接打击了路厌。

牧野的确是唱歌专业出身。

他不用想都知道，等路厌小组登台表演的时候，如果没有司扶倾的舞台效果，结果会多么糟糕。

牧野的脑袋嗡嗡嗡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