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管重来几世,都挚爱的土地。
只是千年之前的大夏朝,科技并不发达。
纵然有着墨家机关术在,也无法上至十万里高空,下探三千米深海。
但上天垂怜他,让他在死前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第一次看见了这天下。
一兵一卒打下来的土地,怎容他人侵犯。
郁夕珩静静地立在门口几秒,这才缓步上前。
他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温暖有力,低声:“这些年,委屈了。”
司扶倾捏着针的手一顿。
她没抬头,眼眶却微微发沉。
胸腔心口像是被什么轻轻敲打了一下,不停地震荡着。
人的确是种很奇怪的生物。
明明这些年,她也就这么走过来了。
人人告诉她要学会成长,告诉她终将一人走下去。
可郁夕珩这么一说,她似乎真的有些委屈。
司扶倾揉了揉眼睛,才抬起头,立刻控诉:“老板,你差点把我弄哭了。”
“哦?”郁夕珩微笑,“那莪需要多用点力,你还没有哭。”
司扶倾:“……”
她盯着他:“你到底是来安慰我的还是欺负我的?”
郁夕珩眉微扬,朝着她地伸出手:“绣了一天了,出来休息休息。”
司扶倾抱着绣图转了半圈,背对着他:“转移话题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