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绣图也有五米长。
和先前季家送过来的那副一样。
甚至很多景观地形的划分都差不了多少。
他先前想着只是两个人的灵感恰巧撞上了,这种事情也是没有。
毕竟人的大脑结构也都一样,灵感就那么多。
可灵感可以一样,哪有图都一样的?
辜徽言的确没有见过这么相像,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绣图。
如果没有司扶倾这一副,季清微的绣图确实已经打动了他。
不到二十岁,独立完成一副万里江山图,可圈可点。
然而,这里还有第二幅绣图。
有些色彩明明一样,但因为丝线的选材不同,质感也不一样。
撞图不可怕,谁丑谁尴尬。
尤其是两幅放在一起,对比感太强了。
一个形神皆有,一个只有形毫无神。
辜徽言也终于反应过来,他之前看季清微的绣图时,到底是哪里的感觉不对了。
像是在临摹。
美则美矣,没有灵魂。
中年人见辜徽言的神色几变,有些疑惑地出声:“会长?”
难道是司小姐的绣图太好,把辜徽言吓到了?
辜徽言逐渐回神,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你上次说,这季家的二小姐,从小因为体弱多病,被季家养在深闺之中?”
“确实如此。”中年人点头,“好像是有僧人说,季小姐是早夭之相,所以在年满二十岁的之前,不能在公众场合露面,这样才能度过命中大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