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到时候记得看。”桑砚清说,“下个月要试镜,我记得三月份还有一次七校联考吧?然后就要选国际联考的人选了,还有综艺要接着拍,你可真够忙的。”
司扶倾懒洋洋:“对,我就是敬业的打工人。”
桑砚清拉开司扶倾的包,刚把剧本放进去,手却沾了灰。
“你这包里怎么回事?”桑砚清闻了闻,有些疑惑,“这是什么?你在包里烧纸了?”
司扶倾每天就背个帆布包,都用旧了也没换。
是真的节俭。
闻言,司扶倾倏地抬头。
她拿过包,眼眸眯了下:“我的符纸。”
这种护身符一式两个。
她制作了不少,给年庭初几人以及郁夕珩都有。
护身符不大,司扶倾串在了钥匙上。
玉挡劫,玉碎。
符挡劫,符燃。
司扶倾很冷静地翻了一下她钥匙上的数张符纸。
写有年以安名字的护身符没了。
她看着指尖上的黑色灰尘,眼神一点一点地变冷。
桑砚清都察觉到了那种刻骨的寒意,浑身发毛:“怎么了?”
司扶倾没说话,先拨打年以安的手机。
无人接听。
她又拨打叶枕眠的电话号码。
响了三声后被接起,叶枕眠的声音传来:“喂,倾倾?”
司扶倾问:“婶婶,以安在吗?”
“还没回来。”叶枕眠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异样,笑,“今天是他们最后一天补课,以安还说有可能会回来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