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安放学回来,林寄欢也跟着来了。
司扶倾咬了口西瓜,去客厅。
“呜呜呜倾倾!”见到她,林寄欢想飞奔上前抱住她,又怕伤到她,还是停在了原地,小心翼翼地问,“你的手怎么样了?”
“还好啊。”司扶倾握了握手指,笑容淡淡,“已经不疼了,真的。”
“我这两天都被气死了。”林寄欢很心疼,“但倾倾,我们都相信你,你不要为那些键盘侠而寒心。”
司扶倾懒洋洋:“来一个告一个,都送进去踩缝纫机,为制造业出一份力。”
林寄欢被逗笑了:“倾倾,国际联考要提前到六月了,你知道吗?”
“嗯。”司扶倾颔首,“有压力?”
“压力倒是没有。”林寄欢摇了摇头,“我就是去玩玩,我打算上夏大。”
司扶倾点点头:“我也去夏大。”
几人聊了一会儿,吃完饭后,林寄欢告辞。
殷尧年收拾盘子。
“倾倾的手怎么办?”叶枕眠很忧愁,“她是医生,可医者不自医,你去劝劝她,让她先别参加电竞比赛了……”
殷尧年将盘子放入水槽:“好,我去劝劝,我也正有此意。”
司扶倾正在卧室里,她给游戏舱充满电,正要躺进去,听到敲门声后回头:“叔叔?”
“倾倾,我和你婶婶的意思是你先休息,比赛的事情可以先暂停。”殷尧年声音沉下,“手太重要了,你还是医生。”
“对,我知道。”司扶倾笑了笑,“所以我打算去找我师傅,让他给我治。”
这次手部骨折,比秦羽诵当时受的伤还要严重。
日常活动并不受影响,但确实阻碍她针灸和打游戏了。
殷尧年一怔:“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