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行知叹了一口气:“这就难办了,敌人在暗,我方在明,不好办啊。”
郁夕珩忽然睁开双眸:“什么时候的事情?”
姬行知有些发憷,他挠了挠头:“老头说,怎么也得有两三百年了。”
郁夕珩眸色深沉。
三百年前,墨家暗器图纸和毒经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毁。
现在又出了龙脉受损的事情。
有人在刻意针对大夏。
事情发生的时候,离现在太久,痕迹几乎都断了。
郁夕珩闭了闭眼,淡淡地说:“很好,是要查。”
大夏五州是他的底线。
一兵一卒守护下来的土地,怎容他人觊觎。
“九哥,放心。”司扶倾神情认真,“我会帮忙的。”
郁夕珩看她,微微莞尔:“姑娘这又是在做什么?蹭我?”
“对啊。”司扶倾泰然自若,“空调开得太猛了,这么冷,摩擦生热,我这是给你暖身子呢。”
姬行知:“……”
睁着眼说瞎话,还是得看你。
四个小时后,飞机抵达东桑。
姜长宁刚下飞机,还没走两步,司扶倾忽然握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肩膀上贴了一张符纸,声音沉下:“小心。”
姜长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