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云和副导演面面相觑。

两个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此刻不会说话了。

足足过了一分钟，曲凌云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的……草稿？”

莱德森今年四十五岁，在国际时尚设计界已经成名十多年了，名气很响。

当然，古闻竹和神之右手那是断层的存在，谁都望尘莫及。

“我想想……”司扶倾摸着下巴，“应该是我入行的时候画的，当时技术不行，随便画着玩玩，所以就成废稿了。”

曲凌云的声调都变了：“……废、废稿？随便玩玩？！”

虽然导演是他的主业，可他在服装和珠宝设计这一领域的造诣也不低，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张设计图的精髓之处？

这能叫废稿？

副导演的声音也十分艰难：“所以西江月这几款服装……是司小姐您设计的？！”

他一定是做梦，谁快来掐醒他？

“是啊。”司扶倾懒洋洋道，“这不是省了请设计师的钱吗？咱们能省一笔是一笔。”

副导演被呛住了，惊疑不定。

敢情司老师学设计，只是为了省钱？

曲凌云忍不住惊叹出声：“扶倾啊，你真是太厉害了，要是阿澜在，我一定要介绍你们两个人认识，她也是很厉害的设计师，你们的共同语言就更多了。”

司扶倾：“……”

没救了。

和她六师兄一样，拥有强大的闪避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