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又不喜欢你。”司扶倾嘀咕,“为了钱我当然要夸了。”
郁夕珩很精准地捕捉到了重点词语。
他稍稍地弯下腰,视线和她平齐,头微微侧着:“嗯,那说你现在喜欢我。”
他声音很轻,依然是平铺直叙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可偏偏轻而易举拨动了心尖。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垂蔓延至心脏。
司扶倾捂住耳朵:“不行,你对我发出声音攻击也是没有用的,你得再追一会儿。”
“一会儿?”
“至少两天。”
郁夕珩眉眼微扬。
他也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腮帮子,喂她吃了一块苹果:“遵命。”
深夜十一点。
第一医院,灯火通明。
沉影的力度并不小,郁老爷子的伤势很严重,不得不立刻进行手术。
手术完毕,郁老爷子还是能够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医生说他的胳膊即便重新接上,也不能彻底恢复,会留下后遗症。
郁老夫人则还没有醒来,还在重症监护病房,情况不容乐观。
她原本就落下了病根,今天又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导致病情恶化。
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郁曜父子急得团团转,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郁老爷子也很焦灼:“阿曜,你请的神医什么时候能来?你奶奶这病拖不得了。”
“我再去联系联系。”郁曜说,“爷爷,您好好养伤,事情交给我。”
他匆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