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永恒学院的任务你也没有落下,时不时地在玩一玩阴阳术。”
末了,他微笑了下:“精忠报国和以身相许两件事情完全不冲突,甚至相辅相成,不是吗?”
“你这是完完全全地压榨我。”司扶倾小声,“而且这个姿势我有些不舒服。”
郁夕珩眉挑起:“抱歉。”
他忽然扣住她的腰。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半腾空了。
紧接着她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他躺在了下面,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
但这样的姿势,反而让她更没有地方可以退了。
偏偏,他还在这个时候又问了她一句:“这样舒服了吗?”
司扶倾:“……这句话会引起歧义的!”
“哦?”郁夕珩笑容淡淡,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不是歧义,可以把它变成正常的意思。”
贴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上,司扶倾能够清楚地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又忍不住回想起他走的那一天,雪下得很大,他的心跳声也渐渐消失,再也听不见。
有泪水浸湿了衬衫,郁夕珩的手一紧,慢慢地拍着她的背:“不要哭,倾倾。”
沉默了很久,她低声控诉:“我被你提着上马几十次,很疼的。”
郁夕珩沉吟片刻:“那个时候的你,确实很娇弱,我挺怕你坚持不住,但你真的做得很好。”
作为他的军师,要在整个大夏奔波,可她从来都没有任何怨言。
“当然了。”司扶倾挑着眉,“可不是谁都有机会随你出征的。”
“笃笃笃——”
门在这时忽然被敲响,是秦导。
“司老师,郁先生,要留下来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