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世他的身体被撕裂，一点一点地化为了灰烬。

云胥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多少次轮回，他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只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可司扶倾却并没有停下，依然执行着每一次轮回。

“咚！”

不知过了多久，云胥终于落在了地上。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声音嘶哑，吐字都艰难：“司扶倾……你杀了我！杀了我！”

“咚！”司扶倾一脚踩在他的肋骨上，“怎么样，死亡的滋味好吗？”

她让云胥体会到了夜挽澜、鹿清柠、年以安等所有人的百倍痛苦。

可这还不够。

“师傅！”和尚一惊，“他的灵魂……”

“原来如此！”姬淳渊的眸光微微一动，“他被封印万年，灵魂的力量极其庞大，而无衣军师正是靠着百世轮回，一点一点地消磨了他的灵魂力量。”

如今，云胥的灵魂已经弱到连灵尊境的修灵者都比不了了。

云胥也知道这一点。

他惨白着脸，大口地喘着气：“嗬嗬……本座竟然输了！本座竟然输给了你这个黄毛丫头！”

九天女神率领貔貅一族，加上无间和那么多神使都不是他的对手。

司扶倾却以一己之力，打破了他的所有梦想！

感受到灵魂一点一点散开，云胥痛苦地翻滚了起来：“不！本座不要！不要——”

“唰……”

声音戛然而止。

清风吹拂，天地震动。

云胥彻彻底底地死了，连灵魂力量都散得干干净净。

所有被他吞噬的气运、力量以及其他东西，也都在以极快的速度回归。

永恒大陆的天空上，黑暗缓缓退去，太阳升起，白云翻滚。

黎明重新到来，击退了永暗。

司扶倾抬起头，望向蔚蓝的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