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的恶闻丑事极多，即便是她，也无法做到顾虑周全，全部铲除。

但只要是她看到的，她便会去做。

夜挽澜救了她，她也会去救别人。

郁夕珩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低笑了一声，眼神温柔至极：“忽然又想起你同我说的话了。”

“嗯？”司扶倾抬头看他，“什么话。”

“虽有黑暗，光明不死。”他抱住她，声音很轻，“也许每一代都有垮掉的人，但绝对不会有垮掉的一代，他们一直都在努力。”

司扶倾轻咳了一声：“我好像不止对你说过一次。”

“是。”郁夕珩说，“你录制《求生六十六天》的时候，也对其他人说过这句话，我在一旁听着。”

司扶倾眨了眨眼：“那个时候你是不是感觉到熟悉了？”

“很熟悉。”郁夕珩眼睫垂下，笑，“我当时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人，原来是同一个。”

“记得很清楚啊，胤皇陛下。”司扶倾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肩膀，“我估计你把我吹你的那些彩虹屁也都记住了。”

“你的话，我向来记得很清楚。”他望着她，似乎笑得更深了几分，“所有都记得。”

他说话向来朴素，并没有过多的情话。

而她和他相处这么久，也依然会为他的话而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