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真哪还有心思?停下来搭话,逃一样跑进房间,“砰”地关上匆匆锁紧门,手忙脚忙地去翻衣柜,又躲进卫生间把?湿透的内裤换下。
凡真又瞧了眼身上皱巴巴的女仆装,索性从里到外都换掉,做完这一切,她面红耳赤地往床上一倒,抓起枕头盖住头,翻来覆去,又踢腿又嗷嗷叫,折腾许久才冷静下来。
她将枕头一点点拉下,露出?快要滴血的爆红脸蛋,眸中带水,无意识地咬着枕头布料。
大白天?的,衣衫不整地被?一只涩涩的小凶兽按在人来人往的角落里,任由她索求无度。
这种事,在凡真过去循规蹈矩的认知里,是想要不敢想的。
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不排斥,不但不排斥,还迷上这种感觉,甚至在那样“危险”的环境里,她比任何时候更?容易动/情。
凡真觉得自己迟早要完,过去28年,她都装得像是吃素的盘丝洞千年蜘蛛精,偏偏遇到傅思?懿,将她骨子里喜欢吃肉的本性激出?,拉着她一同坠入欲望的深渊。
该死的小凶兽,她以前真的没谈过恋爱吗?怎么这么会?
凡真等脸上的热度褪去后走?出?佣人间,她悄悄启开门缝,见大厅没人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来,生怕又撞见小菊,被?她没完没了地盘问?。
可惜,她避开小菊,却没躲过岑晚,等她佯装若无其?事地走?进主楼餐厅,岑晚正往龙虾粥里加扇贝,见她埋头往角落里躲,开口唤她:“凡真……”
凡真僵硬地笑,转过身硬着头皮打招呼:“岑小姐,早。”
“不早了哦,这都已经中午咯……”岑晚含着笑,偏过头看她,眼底的狭促毫不遮掩:“欸,刚刚我?明明看到你和?小懿都走?在我?后面,怎么一眨眼你们两个都不见了?这半个多小时,你去哪了?”
凡真眼神不停游移:“没,没去哪,就半路碰到盛必居送酱菜过来,我?就帮着去点收。”
“是么?盛必居向来都赶早,今天?怎么到饭点才送来?”岑晚笑眯眯地看着她,视线捕捉到她锁骨处的一枚吻痕过,表情好似麦田里吃瓜的猹:“哎呦,凡真,你脖子那里怎么红了?”
凡真被?问?得一愣,旋即掏出?手机,对着镜面照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