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真呼吸很急,解襦裙时手一直在抖,最后还是傅思懿自己解开。
傅思懿埋在她颈边,软哒哒地说:“姐姐,我已经会解了。”
凡真抬手拍了拍她的背,正想要?夸夸她,下一秒便?整个人滞住。
这个乖萌的小凶兽,她哪里是不会,她简直不要?太会。
就像现在……
薄唇贴在她耳鬓,语气乖顺地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姐姐,是这样吗?”
凡真软软地“唔”了声。
她羞赧地闭上眼?,显得过分娇软可欺。
傅思懿按下呼吸间的颤动,在她耳边吐息:“好?喜欢姐姐。”
凡真说不出话。
用单手捂住嘴。
“姐姐,主楼的隔音很好?。”
傅思懿唇瓣碰到凡真的耳尖,红唇轻轻翕动,声线微哑。
凡真的思绪乱成一团。
她缩在傅思懿怀里,像一块半化未化的小蛋糕。
散发着甜腻诱人的奶香。
傅思懿搂着她的腰肢,忙里偷闲地打开一瓶红酒。
作为一个手艺卓越的酿酒师,最期待的就是自己所?酿造的酒,在手中发酵成熟的过程。
傅思懿想尝一尝红酒的味道,又?舍不得指、尖浸在酒液中的温暖感觉,和被小鱼嘴啃食的感觉。
凡真紧咬着唇,眼?睛低低地看她,自下而上的,卷翘的睫毛覆着一层薄薄的水气,像冬日里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妩媚动人,看得傅思懿心头生痒。
越来?越多?的小鱼游过来?争先恐后地吸食傅思懿的手指,一小节指尖显然不能满足它们的需求。
傅思懿把?手指全部?伸入瓶口,红酒漫了出来?,滴满她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