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真想把恼人的蚂蚁赶走,她小心翼翼地低头,见傅思?懿头偏着,悄悄地用笋尖在她腿上蹭蹭。
凡真神经紧张,又跳脱得厉害。
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毛线。
略微止了些痒。
凡真偷偷看一眼傅思?懿,见她没?发现,又轻轻蹭了蹭。
傅思?懿极力憋着笑,姐姐小心翼翼掩藏着她早就发现的秘密,可爱得要命。
可是大腿光洁,再怎么蹭,都到不了她想要去的地方。
凡真难受地呜咽。
凡真总是不得要领,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碰,努力半天纯属白费功夫,把自己折腾得鼻尖冒汗,眼尾泛粉。
傅思?懿感觉心都要被姐姐化了,再不忍心逗她,稍稍抬高腿,配合她的角度。
凡真还是触不到,她抬眼去看傅思?懿,目光氤氲,含着浅浅的泪光,楚楚可怜:“崽崽,求你好不好?”
美人媚眼如丝,主动勾缠本就让人难以抗拒,温热的鼻息在后颈腺体拂过的时候,更勾人情难自控。
况且,傅思?懿曾经中过诱发剂,对凡真的信息素完全没?抵抗力。
她捧着凡真的脸,爱怜地俯身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滑进去,缠绕在一块。
凡真急切地回应,就在这时,枕边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