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是看不惯一朵鲜花插在一坨牛粪上,姜娆是鲜花,柴青就是牛粪。
她怅然地打量住了几年的小屋:“确实破了些。”
“住在这罢。”
“什么?”
姜娆坐在木凳,弯腰褪靴:“没必要来回折腾。”
左右住不了几天。
她可以疯,但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门内肆意疯狂。
迟迟找不到她人,狸奴、厌奴会有性命之忧。
柴青淡淡哦了声,注意力被那对白得发光的玉足吸引:“要洗脚吗?我去给你打水。”
她跑得飞快,等姜娆抬头只来得及看清她瘦削的背影。
玉足大咧咧地敞在空气中,她漫不经心低眉,眸子映着一点点细碎的深情,深情藏在晦暗里,细品有些冷静的薄凉。
一只手臂支撑着脑袋的重量,姜娆耐着性子等人。
“来了!”
柴青热情洋溢地走进来,热水盆放下,她蹲着身子,跃跃欲试:“等急了罢,我帮你洗。”
“不用……”
柴青手疾眼快地握住她的脚踝,笑起来像只娇蛮的小猫:“还是用罢。”
姜娆一言不发看着她,感受着她手上的细致轻柔,更明晰她的不安好心。
巧了。
她也不怀好意。
裤腿挽起三寸,滑嫩的肌肤有牛奶般的温润光泽,脚趾粉嫩,热水浸泡下尤为娇俏。
柴青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