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实在看不下去了,走过去轻拍琴魔背部。
三人中按理说数琴魔年岁最大,但最呆的也是她,平日柴柴没少仗着满身的机灵劲欺负人。
姜娆瞪了某人一眼,柴青见好就收,走上前和她一左一右扶人进客栈。
“逞什么能呢?水土不服,这太正常了。我不会因为你水土不服就不服你的。”
她嘀嘀咕咕,咕咕嘀嘀,吵得琴魔脑瓜子嗡嗡的,柴青贴心地为她戴正眼罩,满足她当活瞎子的念头。
夏玉落地成了惨兮兮的病患,绝望地向姜娆求救,姜娆有何办法?只能以眼神令柴青闭嘴。
请了大夫,抓了药,柴青猫在后厨守着药炉,小蒲扇来回轻挥。
一只耳朵被人揪起。
“哎呦!”
她吃疼喊出声。
美人浅笑嫣然,风拂过素白的面纱,扬起淡淡香风,只闻到这清然的气息,姜娆再怎么磋磨她耳朵她也甘愿。
她按在心上人手背,嬉笑:“姜姜,疼。”
姜娆用了多大力道心里门清,嗔恼地松开手,在她脑门轻弹:“口花花,当着我的面调戏夏姑娘,你长本事了?”
柴青心道:我多得是你不知道的本事呢。
心坎的弯弯绕绕不敢拿到明面来,柴柴宗师小意殷勤地搂着美人坐下,一手抚弄那段柳腰:“我错了。”
认错比谁都快。
醋了一阵儿,姜娆窝在她怀里被揉得腰身发软,强打起精神来,眸光微定,语气冷傲:“回房再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