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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楚问道:“三叔,你今才至不惑之年,为何不再去试试?”

容济笑道:“我儿都是要考秀才的人了,我这当爹的怎么还能去考?”

容楚笑言:“三叔你若继续进学,到时候一门双进士,岂不是佳话流传?”

这话把容济说得蠢蠢欲动,但有又一想起进学的费用,就又打起退堂鼓。

前些年他一直考学,家里就靠林别英一人支撑着,好在妻子娘家还有些银钱,嫁妆也丰厚才供得起一个读书人。

容济后来不考学,就渐渐转到教育儿子上,这才发现这银两是真的不经花,又感念当初妻子辛苦操劳家事,但容楚这话好似也在他心中生根发芽,尤其是容楚走前留下的一句话。

“三叔你要考上举人和弟弟去国子监,我就修书一封给先生,齐先生乃当世大儒,有她教诲,你和弟弟考上进士只会是时间问题。”

容楚和叶翩然告别了三叔和叔母,自行家去。

路上容楚问道:“你和叔母聊什么呢?”

叶翩然不好意思地瞅她一眼,脸上逐渐泛起红晕。

“叔母劝我们早生孩子。”她声若蚊呐。

容楚也有些脸热。

虽然两人拜堂成亲早,这洞房一直没圆过。

起初是容楚心上有结,后来就是忙于读书,不想享乐,再加上容楚过去其实是有心上人的,是她老师家的坤泽。

想到这儿,容楚就对叶翩然多有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