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点头。
过会儿,门被轻轻关上,时安眼神落寞,无力地趴在桌子上,睁着眼睛,把空气看穿。
门外,敲门声很快响起,顾千筠去开门,苏然穿得简单,头发简单盘上,化了个淡妆。
默契地笑了一下。
之后,苏然幽默道:“怎么还挡在这里,是不想让我进来吗,那我可走了?”
顾千筠往左侧移了两步:“随便你。”
“哦。”苏然倒是没客气,直接换了鞋进来:“来都来了,不进来岂不是太亏了。”
进门后,看了看,她问:“时安哪去了,怎么没看到她?”
顾千筠指了指书房:“安安在看书,我们去楼上阁楼说吧。”
苏然说:“行。”然后,晃了晃手里拎着的酒:“我带了两瓶好酒,想喝酒了,你呢?”
“我?”顾千筠边带着苏然往阁楼走,边说:“那我也是喽。”
苏然:“够意思。”
阁楼上支了一张四方桌子,顾千筠和苏然面对面坐,不知不觉,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
有点上头。
苏然说:“千筠,上次和你这样喝酒,还是在你上大学的时候,一转眼,过去也有几年了。”
“是。”顾千筠神情恍惚:“那时候,你,我,还有…湄溪,我们三个,很快乐。”
沈湄溪的事是她们共同的憾事。
人已经不在了,可她们两个,没一刻释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