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筠哆嗦了一下:“悦悦我怕!”
庾丘觉得,这小姑娘是不是有点太娇气了,正准备说什么,就看到池清悦同样一脸凝重,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要知道,她这个徒弟曾经可是与人厮杀到差点就剩一口气了脸色都没变过的狠人,怎么这会儿还真跟什么都不懂的任筠一样紧张起来,莫非,这就是年轻人的情趣?
庾丘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他伸手在任筠手腕处划开一道口子,陌生的气息,顿时让任筠脸色一白,感觉就像是被倒入了辛辣无比的辣椒,眼泪立马就下来了,手用力的往后缩。
池清悦死死按住,也忍不住焦躁起来:“师父,你轻点!”
庾丘:“…………”
他也很茫然,他给三个弟子都炼制过命牌,都是一睁眼一闭眼的功夫就结束了,谁都没觉得有什么不适,怎么到任筠这儿就跟遭受了酷刑似的?
难道是因为材质不同?
庾丘挥手默默屏蔽了任筠的感知,任筠的眼泪顿时戛然而止,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有什么被封印了一样,任筠不知道现代打麻药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但她现在确实感受不到痛了,于是便忍不住偏了偏头,好奇庾丘是怎么取心头血的,为什么会通过手来取?
池清悦扳回她的头。
从手腕取心头血,是最温和的方式,顺着血液的流动轨迹去寻找心头血,取出最不会影响身体的那一滴,虽然略显麻烦,但比起那些简单粗-暴在胸口挖一个洞的,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