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简这会儿已经从刚刚纠结中回过神来,见她拿着一瓶药,皱眉道:“你怎么了?那是什么?”
时慕一顿,实话实说:“避孕药。”
傅云简的脸色肉眼可见变得更加难看,抬手夺过她手里的药瓶,下意识想把药扔了。
时慕把药抢了过来,“你干什么?”
“时慕,你真的那么想和我划清界限?”
时慕突然笑了,直直看着傅云简,“你忘了么,是你和我说,我这上不得台面的情人,上不得台面的肚皮,不配怀你的孩子。”
“你每一次都那么认真地做措施,甚至再三警告我不要有非分之想,这才过了多久,你都忘了?”
傅云简无话可说,好像他确实这么说过。
可紧接着又是被人抢白了的羞赧:“我当然没忘,现在也是一样的想法!”
“但今天是我没有做措施,今天是你安全期,你……别吃了,这个药对身体不好。”
时慕不置可否,对于傅云简最近反复无常,给个巴掌又给个甜枣的行为,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于是顺从地点头,只想着之后再吃。
可没想到傅云简却直接把整瓶药都带走了。
时慕有些无语。
算了算确实是安全的几天,也就没多做纠结。
只是这次,一向敏感的时慕也没意识到,这个口口声声羞辱她的男人,为什么会连这种日子都记着……
之后几天,不知道是时慕的那番话让傅云简生气了,还是chrissy太缠人,傅云简没有再出现。
偶尔在滑雪场上遇到,也只是点头而过,时慕难得疯玩了几天,快到回程还有些意犹未尽。
而几个客户看出了傅云简和时慕似乎关系不错,也不敢再多作为难,因此这一趟时慕还算自在。
公司里的时雨嫣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