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来之前早有准备,听到这话,除心里的钝痛,倒也没表现出太过激的神色。

她忍不住在心里自嘲了一下。

该说她已经习惯了吗?

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恶劣,也习惯了自己在他面前的逆来顺受。除了一颗心麻木钝痛,竟没有太多感觉了。

“老傅总还在,今天……不行。”

傅云简冷笑。又是这样。

时慕是所有人眼里恪守本分的养女,她可以考虑所有人的感受,总是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样子,可唯独对他……

从前还有在意,现在考虑所有人的感受,唯独没了他!

“时慕,现在是你在求我!所以要怎么样,我说了才算!”

傅云简恶狠狠伸手,将时慕揽到怀里,他自己则是顺势坐在了宽大的老板椅上。

骨节分明的手掌,已经轻车熟路握住了她的腰……

又是荒唐。

傅云简觉得受到了时慕的忽视,懊恼于手里的风筝线断了,所以在其他地方尤其过分起来。

时慕顾及傅氏老宅里还有别人,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却因此被欺负得更惨。

傅云简发了疯一样刁难她,让她呼吸都七零八落,身心高高悬起却不愿给个痛快。直到她崩溃得无声落泪,狠狠咬在男人的肩上,才得了个痛快。

……

傅家老宅里静悄悄的,傅老爷子已经睡了,整个宅子都静得可怕。

因此难以平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书房里更加清晰可闻。

时慕缓了过来,将脸上的动情收了回去。

傅云简懊恼于她的翻脸不认人,又开始冷言冷语。

“这得罪人的事,时家没人愿意来,就让你来,你可真是个包子,任人捏圆搓扁,也就在我这里硬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