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还好,能养家糊口,后头喜欢的人越来越少,我不死心,所有家当都折在这里头了,当初病重,想着要不干脆所有东西都贱卖了,好过看着儿子和儿媳妇儿为了我愁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听到这话,吴生不赞同道:“爹!这是你一辈子的心血,怎么也不可能贱卖!没钱给你治病是儿子我没本事!而且当初来看的那个外国人,分明就是居心不良!这么多东西只给两万块钱不说,还要签署什么保密协议,不准您说这是您的作品,是华国的作品,一看就是居心不良!鬼知道他要拿着这些东西去干什么!”

杨教授一听这话,表情沉重起来:“是什么人?哪个国家的?”

吴生挠了挠头:“哦,是韩国的,说话思密达思密达的,态度倨傲得很,还要我们签保密协议,不许透露是他们买的,以后也不许说是我们的做的,我爹和我都觉得很有问题,就没卖。”

杨教授眉头狠狠皱了起来:“又是他们!”

大家的心情也非常沉重,这个屁大点的小国家,窃取他们的多少文化了?

主意都打到这里了!

时慕略一思索,问道:“他们还去接触了哪些人?”

吴师傅道:“我们县最出名的也就那么几个,有两个和我情况差不多。老了,没钱,等着钱急用,不过当时你那笔善款来得很及时,我们也是从小听师傅教诲的,不能做昧着良心的事,听到他们还要签什么保密协议,觉得事情不对,加上你的款项及时,都没松口。”

“不过最后他们还是零星收到了一些物件。但都是小的,没有大件,应该没关系吧?”

杨教授为了让他宽心,点头道:“放心,这些事交给我们,怪我们,是我们来晚了!”

吴师傅闻言,笑呵呵道:“不晚不晚,我可算是活着看到这天啦!”

话是这么说,杨教授趁着吴师傅不注意,还是出去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