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还要去公司。”她可不想一瘸一拐去。
傅言洲伸手开灯,从她身上起来。
浴室足够大,各洗各的。
闵稀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傅言洲已经换好床单。
今晚不用枕他胳膊入睡了,她累到头一沾枕头就睡着。
第二天睁眼,她猛然想起戒指。
昨晚傅言洲把她戒指摘下来直接放枕头边,后来床上一片狼藉,他重换床单,没看到他把戒指收起来。
她身侧没人,傅言洲早起锻炼了。
闵稀在床头柜上没找到她的戒指,又去衣帽间珠宝台里找,也不见踪影。
傅言洲在楼下,她打电话给他。
“我戒指不见了。”
“床下呢?”
“…找了,没有!”
“丢不了。丢了再给你买一个。”
话不投机,闵稀挂电话。
洗漱过,正在化妆,傅言洲上楼,她从化妆镜里睨他。
傅言洲把床上床下、连地毯都掀开来看,没找到。
“让阿姨安排人把主卧彻底找一遍,戒指不会出这间卧室。”
闵稀拧开口红,边涂边幽幽看他:“你对婚戒好像很无所谓,可有可无,丢了就买。”
“所有用钱买到的,都不用看得太重。”
“那在你眼里,什么东西值得你珍藏?”
傅言洲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那枚戒指的戒指盒,取出戒指,说:“手工制作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