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品牌包括一些私人定制店,他每年的消费累积比妹妹高出几十倍,买来的大部分都送给妹妹,其余的送母亲。
闵稀说都不错,闵廷就全部留下。
“明天让人给你到别墅。”
“我不在家。”闵稀说自己在上海,要待到月底,“傅言洲在家,给他也行。”
闵廷没接话,盯着视频看,不由蹙眉:“怎么了?”
闵稀无所谓道:“没什么,睡落枕了。”
她觉得没大碍,顶多疼两天就能好,谁还不落个枕,用不着大惊小怪。
闵廷神情严肃,但也没多说。
他人现在也在上海,过来签个合同,原计划是晚上的航班回北京,他临时改签,明天再回。
晚上九点半,门铃响了,闵稀又接到哥哥的电话,让她开门。
“你怎么来了?”闵稀惊喜。
闵廷站在门外:“你能不能先开门?”
闵稀挂电话换衣服,箭步往门口去。
门打开,哥哥旁边还有一个年轻人,脸陌生,不是他的助理也不是保镖,或许最近换了保镖,哥哥忘了告诉她。
闵廷介绍那个年轻人,是他上海朋友的私人健康顾问,过来给她看看落枕情况。
闵稀:“……哥,你小题大做。”
“不是小题大做,是我闲得慌。”闵廷把手里的西装搭在沙发背上,指指沙发,“坐过来,让医生看看。”
闵稀只好照做,医生检查过,说稍微有点严重,先给她热敷。
闵廷第一次来这里,也没坐,双手抄兜,环顾餐厅,视线定格在那排壮观的酒柜上。
闵稀顺着哥哥的视线看过去,“酒柜里的所有酒都是傅言洲送我的结婚礼物。”不是炫耀的语气,但有炫耀的嫌疑。
闵廷短促笑了声,脸上尽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