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稀颔首,说了句:“今天日子好,不少人结婚。”
褚逸突然接不住话,笑出来。
闵稀抿了一口酒,“你没我惨。我老公去参加他喜欢的女同学的婚礼去了。”
“谢谢安慰。”褚逸多了一句嘴:“婚后才知道你老公有念念不忘的人?”
沉默一瞬,闵稀说:“婚前。”
褚逸叹口气,肺腑之言:“你是不是傻,明知他心里没有你,怎么还嫁给他。”
闵稀许久没说话,后来转头又看向舞台上的驻唱歌手。
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对方不愿说的,褚逸不会没眼色追着问,他又要了一杯酒,在伤情的歌声与闵稀的沉默不语里喝完。
朋友打电话给他,喊他去打牌。
褚逸临走礼貌性跟闵稀打声招呼,走到酒吧门口又折回来,“要不要给你叫辆车?”
闵稀转头,表情依旧寡淡:“谢谢,我有司机。”
“那就好,听完歌早点回去。”褚逸拎着西装离开,人很清醒。
如果不是闵稀那句‘我是来喝酒,不是来买醉’,他今晚不可能清醒地走出酒吧。
十一点多,周末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司机看眼时间,没催闵稀。
酒吧的人渐多,不时有人找闵稀搭讪,他起身坐到闵稀旁边的高脚凳上。
司机其实是闵廷朋友的保镖,临时找他来给闵稀当司机。又有人来搭讪闵稀,他只一个冷厉的眼神,那人识趣走开。
闵稀不知道现在几点,转身想问司机,张张嘴又什么都没说,自己拿出手机,看时间时总忍不看一下屏幕上有没有人联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