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不信。
“别说专门过来看我,谁信谁傻子。”
傅言洲摘下无名指的戒指搁木桌上,戴了整天,手指被勒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痕,摘下戒指放松手指。
许向邑心神领会,直言:“婚姻出问题了?”
傅言洲没否认:“不是原则性问题。”
许向邑是过来人,不是原则性问题那就是两个人拌嘴冷战了。小两口吵架不用外人掺和,气消了自然会和好。
舅舅没接话,傅言洲抬眸:“不是让我说,怎么又不接着问?”
许向邑笑:“吵架有什么好问的。谁还没吵过架?”
当初年轻气盛,好面子,和妻子吵架后谁都拉不下脸主动道歉。最长一次冷战了一星期,不过最后还是他先去找妻子说话。
“我跟你舅妈那可是自由恋爱,年轻时都能一天吵三回。更别提你们这种没感情的联姻,吵架不是很正常?”
他问外甥:“跟我说句实话,后不后悔和闵稀结婚?”
傅言洲默了默,拾起桌上的戒指重新戴到无名指上,严丝合缝卡在之前的戒指印上。
许向邑心中明了,从躺椅里坐起来,指指身后的别墅:“你是住下来还是回你们自己小家,随你。”
别墅二楼有傅言洲专门的房间,他小时候经常来过暑假,住的那个房间一直留着,每天都打扫,不用特意收拾。
“我去睡了,不比你们年轻人,我熬不住。”
许向邑刚回到卧室,楼下静谧的院子里响起汽车引擎声。
随后,一辆黑色汽车驶离别墅。
零点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