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洲放下手机,手递过去:“给我看看。”
她又说一遍:“没事。消消毒就行了。”
这点小伤口,她自己都不当回事,傅言洲也就没放心上。
“还要加班?”他问。
闵稀想了想:“算了,不加了,马上睡。”
傅言洲‘嗯’一声,转身回卧室。
等止住了血,闵稀简单消毒,找个创口贴贴手上,这会儿才隐隐感觉伤口有点疼。
傅言洲正在洗澡,她在外面盥洗池前单手卸妆,好不容易把妆卸了,可是单手洗头发很不方便。
里面的花洒关了,水流声忽止。
没几分钟,傅言洲穿着浴袍出来,短碎的黑发还往下滴水,他又换了一条干毛巾继续擦,。
看她在刷牙,从镜中看着她:“不洗澡?”
闵稀漱过口才说话:“我泡澡。”
傅言洲颔首表示知道,站在她旁边慢条斯理擦头发。
闵稀忽然转头看他,晃晃食指:“我今晚没法洗头发。”
傅言洲擦头发的手顿住,和她对视一息,“让我帮你洗?”
闵稀就是这个打算:“你不是有经验?应该不难。”
在上海喝醉酒那天,他就帮她卸了妆还洗了头发。
傅言洲眼神幽深,沉默一瞬才说:“我洗的头发不符合你要求。”
“上次不是洗的挺好?”
“那是因为你不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