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理智占了上风,他拒绝掉:“我不吃蛋糕,你们不是知道?”他看向闵稀:“等嘉辰三十周年庆的时候,你给嘉辰做一个。”
闵稀忐忑接下这个艰巨任务,笑说:“那我得好好研究一下多层蛋糕怎么做。”
公司三十周年庆做单层太寒酸,她现在已经开始琢磨该怎么设计蛋糕上的图案。
聚餐凌晨才结束,三三两两往酒店走。
颜一楠特意放慢脚步,等着余程潭一起,她道歉:“对不起余总,提议让闵稀做蛋糕只是想……”
余程潭打断她的话,他真心实意说了句:“感谢。你是想让我生日那天圆满一次,我知道。”
本来就有缺憾,何必强求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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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稀次日早上六点半起来,闵廷的车已经停在酒店楼下,以前请客不见他这么积极。
她好奇,什么贵客需要劳他大驾,亲自来接她回去做蛋糕,还亲自准备火锅食材。
坐上车,闵稀微笑着审视他:“看来有情况。”
“我能有什么情况?我给患者看病,基本医德要有。”
“你等等……”
闵稀原本靠在车门上抵着脑袋,忽而身体紧绷坐直,预感不详:“你给谁看病?看什么病?”
再瞒下去没意义,顶多再有七八个小时,她就会见到傅言洲。
闵廷风轻云淡道:“给傅言洲治失眠的心病。今天吃顿火锅再吃半个蛋糕,基本痊愈。”
原来那天傅言洲忽然取消预约,是闵廷的原因。
闵廷不希望妹妹为这件事再烦恼:“想通有时就是一瞬间的事。他心病现在好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