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卫延卿储存的物资多么丰富,也没准备黄纸跟丹砂,只得拿出白纸钢笔跟红墨水。
所以他们做了决定,用最普通的纸照着描一张,出去试试效果。
画符有标准,首先画符的人本性就不能坏,其次是画符的心态。
容逸注意到人群里年纪尚小的几个孩子,“让这些孩子试试,不求画得多么标准,有个形就行。”
孩子们的家长自然同意。
几个孩子不是都有绘画功底,容逸拿好纸笔坐在他们对面,“你们看着那个画,像不像都不要紧,只要你们心里觉得画好了就行。”
孩子们懵懵懂懂,却还是点了头。
容逸做了几次吐纳,按照书上的要求,画符前要沉下心,不得有焦躁,分心等。
当照着参照物画起来时,容逸发现自己下笔的感觉,跟原住民临摹书中符的状态不同,首先她手中的笔动作很涩,有看不见的力量压着她,笔每推一寸都得耗费力气。
不止她这样,卫延卿发现几个孩子里,有两个也差不多,抿着唇专心移笔,不一会额上都是汗。
那两孩子的家长担心想开口,被卫延卿抬手阻止,对他们静静摇摇头,示意不能出声打扰。
容逸眼里都是符号的横撇竖捺,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周围的人也感受不到。
符号似乎印进了她心里,不必看参照物笔也知道下一步往哪画。
当画到最后一处时,红色墨水在白纸上显得格外鲜红,容逸眨了下眼,发现眨眼间隐约有看到符号边缘淡淡的金,再眨眼已经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