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背后,走出一个吸着长杆烟的微卷金发男子,他拿着烟杆走近钟殃生,在钟殃生的身上勾了勾,有意挑起钟殃生的漂亮的脸蛋。

“咳咳咳”

男子一口烟雾喷在钟殃生脸上,钟殃生被呛得直咳嗽,那双漂亮的眼睛,也呛出一点泪来。

他将脸从卷金发男子的手里挣脱开,转眼又被男子狠狠捏住下颚。

钟殃生的修长的脖子被暴露出来,那里分明有一道狰狞地抓痕。

卷金发男子用手指摸了摸钟殃生的抓痕,抹到一抹血,变//态地放在嘴里尝了尝。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擅长撒谎?

“如果什么都没发生过,这又是什么?”

钟殃生慌忙想用手去遮盖脖子上的伤痕,又被男人用烟杆敲了一下,吃痛挪开。

卷发男人漫不经心地道:

“虽然猴子是我们队最没用的,但是毕竟也是我们小队的成员。”

“一个解释都没有,就这样轻轻放过你,我们队的成员,可是会寒心的。”

钟殃生想到刚刚发生的场景,抖了一下,眼中的泪蓄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说,也不知道怎么说?

第26章 小夫人和养子3(修)

说了他们会放过自己吗?

钟殃生看着在他身上挑动的长烟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好想也有人这样对待过他。

而且,还是很不好的对待,是让他很难过的对待,只是,现在钟殃生怎么想不起来。

但是,他不想再被那样对待了,软弱是无用的。

钟殃生回家后,不知道该不该把经历的一切说出来,他试着以“将副本描述成梦境”的形式,跟父亲聊过上一个副本遇到的一切,他能想起来的一切,父亲跟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