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碰我。”

“没碰。”

“你手还在我背上。”

季闽:……

帮你顺气也算吗?

季闽再次擦去钟殃生的眼泪,哪怕忍得都些疼了,他也还是耐下性子,一拍一拍地帮钟殃生顺气。

“这种不算碰。”

钟殃生也有些不好意思,季闽给了台阶就顺着踩下来:

“那刚刚那种不许。”

“好。”

“拉钩?”

“拉钩。”

季闽一直安抚钟殃生到后半夜,钟殃生挂着泪珠闭上眼睛,才发泄般地揪一下钟殃生的脸。

“折磨我你就高兴是不是?”

钟殃生不满地嘟囔,打开季闽的手,打在季闽的手背上,打出响亮的一声“啪。”

季闽哭笑不得,吻了钟殃生的额头,轻手轻脚地下床,帮钟殃生改好被子,才去洗澡。

水温调到最低,从头淋下,一直淋到要爆炸的y望。

再这样来几次,季闽感觉自己都可以去看医生了。

只是,他拿钟殃生毫无办法,总是不舍得让钟殃生受哪怕一点委屈。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钟殃生给他一颗糖,抵在他的嘴边,他嘴里说着不吃,心里想舔得要命。

说不再管钟殃生,看着别人碰他一下,就妒忌到控制不住。

钟殃生说只是做朋友,他骄傲地转过身去 ,还没到半天,就去斗兽场里堵人,不惜跟父亲当面对质。

就连刚刚也宁愿自己忍下,因为钟殃生一句不愿意,还因为钟殃生什么都不懂。

季闽无奈地笑,他真的是中了名为钟殃生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