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钟殃生的嘴角还是微微翘着,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地可爱,带着他独有的娇俏语气。
“本来就是这样呀,我又没有说错。”
钟殃生\'主动\'走向前,揽住季先生的手臂:“先生,走吧。”
季闽在钟殃生即将擦肩而过之前,一把拉住钟殃生的手腕,眼中带着悲伤:“殃殃,昨天晚上……”
钟殃生打断季闽的说话:“昨天晚上又怎么样,我可以昨天晚上喜欢你,今天就喜欢别人,放开我。”
钟殃生打掉季闽的手臂,又打出“啪”地一声,将季闽的手打开,同样是把手打开,昨天到现在竟然是天差地别。
季闽也同样是眼红,昨天是情动的克制,今天就是在发疯的边缘岌岌可危。
季闽的手用力纂紧钟殃生的手腕,他不再询问钟殃生,而是将目光转向季先生:
“父亲,我不允许您带走他。”
季闽的声音说得坚决,自从钟殃生上次质问季先生“是否真的深爱他的夫人”的时候,季闽对季先生的敬重就越来越少,他对季先生有了猜疑。
季先生没有说话,只是将手杖在地上轻点,手杖在大理石扑成的地板上发出声音。
“哒哒哒。”
季闽直接粗暴地将钟殃生扯开,抱入怀里。
“季闽。”
季先生闭着眼睛呵斥。
“父亲!”
季闽声音更冷,他看着季先生,眼中有威胁之意。
他们都很清楚,季闽可以通过娃娃伤害任何人,只要季闽一动,季先生不得不沉浮。
季先生却笑了,他将手中的手杖交给一旁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