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就像是被人暴虐对待过,钟殃生打量着镜子,心里有些奇怪,他忍不住伸手去触摸,擦拭好几次,怎么都擦拭不掉。
“手腕上也有。”
“锁骨上也有。”
“又青又紫,这是什么?我为什么要画这些?”
“不懂没关系,”季先生温柔地说,“你不需要懂。”
“我听季闽叫你殃殃,对吗?”
看到钟殃生点头,季先生继续说道:
“殃殃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不要告诉季闽这是画上去的,不要对季闽做任何解释。”
钟殃生不懂,歪了歪头。
季先生看着钟殃生乖巧的样子,摸摸钟殃生的头:“季闽现在很痛苦,这是想帮季闽唯一的方法。”
“你是季闽的好朋友对吗?你愿意帮助朋友吗?”
钟殃生看着季先生温柔的眼睛,那双眼睛里藏着一位父亲的爱,钟殃生点点头:
“愿意。”
“我现在要抱殃殃了,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殃殃都不要害怕,知道吗?”
季先生耐心地将钟殃生抱到床上,他让钟殃生钻进被子里,自己背过身去。
“殃殃,把裤子脱了。”
钟殃生吓一跳,
“不要。”
与此同时,屋外的走廊已经响起东西拖曳在地的声音。
季先生的目光沉下来
“殃殃,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