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哪里来一只猫,在花坛旁边肆无忌惮地打滚,钟殃生有一瞬间,觉得这里不是副本,是最简单不过的普通世界的一角。
在这种浓烈的舒适里,钟殃生有些昏昏欲睡时,他听见季闽在他耳边说:
“殃殃,想听故事吗?”
季闽把玩着钟殃生的手指,看到钟殃生困倦的点头后,娓娓道来:
“殃殃,我母亲,从小教我不要被自己的欲望所控制。”
“她希望我凡事多想一想,到底是不是真的想要。”
季闽说着,手也覆盖着钟殃生的手,他的手掌整个将钟殃生包住。
“她还最不喜欢,我用粗暴的方式对待别人。”
“为什么?”钟殃生好奇地问道。
季闽将钟殃生翻转过来,让钟殃生依偎在他身上。
“腿有些酸,帮我按按,殃殃。”季闽带着钟殃生的手在他的腿上按摩,一边按,一边继续道:
“因为,她就是生活在被粗暴对待的环境里。”
“她的身上,有很多青紫色的痕迹,就跟殃殃这些痕迹一样。”
季闽撩起钟殃生腰间的衣服,手掌覆盖在钟殃生的腰上,那一大片藏匿着的青紫痕迹。
钟殃生被季闽的手掌烫得一哆嗦,但更烫的,是钟殃生的另一只手。
“母亲她每天要被迫承受父亲的宠爱。”
“就因为父亲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