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冥看着要气哭了的钟殃生,对他说的话也不太能理解。
“我没有凶你,只是让你洗澡。”
“洗澡需要将人淋湿吗?”
“需要。”
钟殃生:……
“我只是说衣服不好脱,你就说,用手可以,我不知道吗,这句话什么意思嘛。”
“字面上的意思。”
钟殃生感觉简直无法跟寄冥交流,就在这时,钟殃生直接被寄冥揽了过去。
因为钟妈妈的特殊嗜好,钟殃生在家穿的是s的贵族学校的学生制服,只是较为简便,行动也十分方便。
现在钟殃生制服上的蝴蝶结,就直接被寄冥一点一点地拉开,寄冥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什么叫用手脱。
寄冥的食指牵住蝴蝶结的丝带,拇指按在丝带之上。质量上好的蝴蝶结丝带,就这样被寄冥牵住,顺着活结的结扣往外拉。
蝴蝶结上慢慢拉长,有种丝带正在穿过结扣,不停摩挲地丝滑。
钟殃生微微转过头,寄冥的距离靠得太近了,他有些不适应,却不想,这样侧头转开,刚好将耳垂暴露在寄冥的鼻尖。
随着丝带的不断拉长,结扣也越便越松,钟殃生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泛起潮红。
网上的弹幕跟着寄冥拉丝带的动作刷爆。
【流鼻血了,两人湿、身,面带潮红,还有这个拉丝带的动作】
【好涩,我宣布,这根本不是在拉蝴蝶结的丝带,是在拉丝】
【对不起,我的眼镜是yellow的,看什么都是yellow的】
【我怎么觉得寄冥大人的呼吸声都加重了,是我的错觉吗,一定是我的错觉吧】
“啪”,结扣解开,整个蝴蝶结彻底解开,变成松松垮垮地丝带,挂在钟殃生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