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玫瑰花香味顺着潮湿的水气进入鼻腔,在经历漫长的无法呼吸后,丝带才从寄冥的鼻尖缓缓滑落在地。
氧气重新回到胸腔,寄冥面无表情的冲着水。
——
“接下来是言语交谈及发音矫正。”
两人洗完澡后,已经是晚上七八点,化学工厂的条件,不允许寄冥对钟殃生进行餐桌礼仪的训练,他看不上如此捡漏的用餐环境。
但也不愿意浪费教学时间。
昏黄的灯光下,钟殃生看到寄冥拿着教鞭,站姿挺拔而优雅。
“还要练吗?”
在钟殃生期待的眼光里,寄冥点头。
钟殃生瞬间感觉眼里都没有光了,他只听说过军训,可能,也不过如此吧。
看着钟殃生站没站样,凭白浪费这幅好皮囊,寄冥的教鞭就直接点在钟殃生的肩膀上。
“背,挺直。”
教鞭在身体上划拉,每划过一处,钟殃生的线条就被要求崩得笔直。
钟殃生已经累到特别特别想睡觉,他想到一个好办法。
在寄冥的注视下,钟殃生将库腿撩起,指给寄冥看。
“这里,还疼!”
钟殃生说得理直气壮,毕竟是寄冥是划拉的。
“我站不住,我不要训练了,我要等它好了再训练。”
寄冥微咪着眼睛看着钟殃生露出来的白嫩的小腿,小腿上的一抹红分外刺眼,寄冥的教鞭往下划走,一直划到伤口的边缘处。
冰冷的教鞭和肌肤相贴,让皮肤泛起鸡皮疙瘩。
寄冥冷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