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

“你是不是因为一直跟我在一起,真的出事了。”

“不是,不算。”

寄冥说话一如既往的冷硬,他用手擦去钟殃生的眼泪,只是他手上有血,擦泪反倒将钟殃生的脸擦花了。

钟殃生不依不饶,寄冥固执地将钟殃生脸上的血迹和泪痕都擦干。

他认真地注视着钟殃生:

“没有违纪,也没有违规,从此以后,我们便是同一个阶级的人。”

寄冥真的反了,他将刀架在星主的脖子上,只有一个要求,便是修改议案。

寄冥的刀在星主的脖子上,寄冥爹娘的刀便在他们的脖子上,寄家是星主的孤臣,也是忠臣啊!

寄冥自小离家,自认为跟家中亲人并不亲厚,只是,也做不出逼死亲人的事情。

当时,寄冥只问:

“星民苦,星主苦,只贵族得利。”

“如今,星主放弃权力,只求偷生,任由贵族蚕食,你们也都尽忠吗?”

寄家家主说:

“寄家的忠,与星主的任何决定无关。”

“只要星主在,寄家便忠,寄家之人以下犯上,寄家便只能满族陪葬。”

寄冥将刀从星主的脖子上拿下来,对准自己的手背。

刀尖一削,便是连皮带肉的归还。

家族标志,监管者标志,尽数脱落。

“我便不算寄家人了,下次我若再来,便不会顾任何人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