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理工在旁边,而自己的父亲在病床那里抱着母亲痛哭。
“父亲……爸爸”
安正雨小声地呼唤他,但他显然没听到。
“你女儿在叫你!”
但姨妈听到了,她有点愤慨地向前走到爸爸面前,这么冲他吼。
“……”
但父亲仍是继续哭着。
“你要哭到什么时候为止,后事处理好了吗?墓买了吗?”
于是姨妈继续质问爸爸,这次爸爸回答了:
“墓?她和我在一起!”
“好啊!那你抱着尸体去你公司吧!你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不幼稚!”
出乎安正雨预料的,姨妈打了爸爸一巴掌,随后继续说:
“当初你和我妹妹谈恋爱的时候我就说不要和这么幼稚的人结婚”
“我幼稚!?你以为这个家是谁在主持!”
“你还记得这个啊!那就赶快清醒过来,你女儿在叫你,哪有因为死人去忽视活人的道理”
“她没有死!她永远与我同在!”
……。
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安正雨缓缓开口:
“我的母亲……”
“啊?谁要听你家里那点破事啊,你不会真的打算讲吧”
但这却被白兔哲无情的打断了。
“……你这人真……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