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发问却无解，江浩甚至已经习惯了，又喝了两口水，他继续问：

“虽然是在继续接取，但是失去了卡片的我们，其实也没多少事能根除吧?那几天发生的事的全貌……你不想说那不说也行，但是之后你到底想怎么样?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吧?”

“……”

可是王蛇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回头看了一眼江浩，而这一眼已经能让他感到意外了。

他看向王蛇，继续说着：

“果然，如果知道有怪物，我们就不能坐之不理，可现在，反而是没有了怪物的协助，要想消灭怪物，难了很多，也许未来有一天我们会找到新的方法……或许吧，但是这一刻的我们要怎么应付呢?”

“这种问题，就算你反复问我，不知道的事我也不可能告诉你，还是说你要我随便编一个能让你满意的回答?”

终于，王蛇回答了他，但这并非江浩想知道的，不如说这不是任何人想知道的，毫无信息量。

“怎么感觉，你和以前相比变了?”

看着天花板，江浩盯着闪亮的白炽灯，不经意如此说道，没想到这句话反而是让王蛇立即回复了：

“是有个东西模仿我不够到位罢了”

就是完全意义不明，什么模仿啊?江浩不懂，但从某个时间点开始，王蛇就常常说他听不懂的事，就连这个他也要习惯了。

“哈哈，那就是说我之前认识的你都是假的?还是说现在的你才是真的你?真是让人搞不懂”

“以你的脑容量来说，确实”

果不其然，王蛇呛了他一句。

说到脑容量，不知为何，江浩又想起另一个人，一个同样八竿子打不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