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陆善柔说道:“里头会喷出一股粉末,这种粉末会让人瞬间迷住眼睛,狂流眼泪,用清水冲洗才能复明。”
寒江独钓问:“如果使用的时候风向正好是朝着我的,那么——”
“你就会瞬间失明。”陆善柔说道:“所以要慎重,使用的时候要注意风向。”
这两种暗器都不怎么靠谱的样子!不过,聊胜于无。
寒江独钓都收下来了。
“最后一件。”陆善柔递给他一件藤蔓编制的比甲,“这是一件软甲,你贴身穿起来,可以抗住寻常刀剑的劈砍,可以互住身体的要害。”
寒江独钓问:“那你呢?”
陆善柔把衣角撩了起来给他瞧,“我和文虚仙姑都穿上了,这件给你。”
寒江独钓这才接过去,转手就给了赵四钱。
赵四钱揭开衣袖,露出里头一件银光闪闪的护身软甲,“你自己穿吧,我有更轻薄更好用的。”
寒江独钓去里间穿软甲,换衣服,有人敲门,赵四钱说道:“进来。”
来人正是赘婿赵如海。赵如海说道:“三通商号另外两大股东,还有山西商会会长、以及山西钱庄会馆的馆长都来了,说有要事,需要你和大哥一起去密谈。
赵四钱深蹙娥眉,说道:“肯定是来问三通商号股份继承的事情。怎么办?遗嘱还没有找到。”
赵如海说道:“不如以二哥还没有赶回来奔丧,先托词一番?”
赵四钱说道:“只能如此,走吧,我去和大哥先说一说。”
赵如海开了房门,请老婆先走。
开门的时候,赵四钱瞥见丈夫右手上臂有一块红色的伤痕,大概有麻将块那么大,一块皮没了,上面还涂着药汁。
赵四钱顿住了,问:“你的手臂怎么了?”
“哦,没事。”赵如海说道:“昨晚烧纸钱的时候,人很困,不小心手臂碰到了火盆,当场鼓了一个大包,涂了烫伤药,今天大包里头流出一些清水,鼓包消失了,这几天坚持涂药,只要不碰水就会结痂好起来的,你不用担心。”
虽然赵如海表情淡定,但是赵四钱心里却卷起来惊涛骇浪:陆善柔说过,凶手很狡猾,会用烫伤或者割伤来掩盖被指甲抓破的伤痕!
再看赵如海的身高体重,他自打弃文从商之后,开始学跑马奔波于各个店铺之间,为自保,还跟着武师学了一些粗浅的武艺,压制身材娇小的琥珀完全没问题,难道是他……
赵四钱正思忖着,在二楼楼梯口遇到了正要去见商界贵客的大哥赵大钱。
赵大钱是长子,服母丧时需要杵着一根梧桐木制作的木杖,上圆下方。
此时赵大钱杵着桐木杖在楼梯口等妹妹。
赵四钱仔细打量着大哥,发现大哥右耳耳垂上有伤痕,掉了一块皮,很像是被人用指甲挠的!
赵四钱心中大骇,问:“大哥,你的耳朵怎么受伤了?”
“哦,这个啊。”赵大钱摸了摸耳垂,“你不说我都没留意到这个,大概是抱着哭闹的孙子孙女时,被他们的小手扯破的。小孩子们都可淘气了。”
赵四钱心道:大哥虽然六十四岁,但很注意保养,每天早晚都打五禽戏,去年新纳的小妾还给他生了个小儿子,大哥身体很好……怎么又来一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