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新娘妆容都化成那个鬼样子,就像戴着统一的面具,除了身体过胖或者过瘦,基本上也看不出真容来。
郭佳嘉说道:“你们若找到了新娘,就跟我说一声,我有事要问她。”
家奴把画轴收起来走了,陆善柔看着满地狼藉,说道:“宋推官和沈金柄大吵大闹,东西砸了一地。门口的衙役们一直守着,没有离开过。沈金柄应该是在宋推官离开之后被杀,这屋子里的入口——”
陆善柔走到窗户前,“除非这件屋子有密道或者暗室,否则只能从窗户里爬进来。”
陆善柔拿着灯笼,先照窗台,“窗台上很干净,凶手没有踩到这里,可见凶手很谨慎,尽量避免露出痕迹。”
又从窗台里探身,“窗外种着几株松树,厚厚的松针落了一地,看不出脚印。”
郭佳嘉也看了一遍,说道:“晚上看不清楚,明天天亮了,我再来看一遍,现在很晚了,你们先回似家客栈休息。”
陆善柔说道:“我看寝殿有很多房间,不如就在城隍庙凑合一夜。”
郭佳嘉忙道:“这里刚死了人,不吉利。”
陆善柔笑道:“我不怕死人,活人才可怕,再说我父亲以前也在这个城隍庙住过一夜,我还记得他睡过的房间,今晚我就歇在那里。”
魏崔城说道:“我就在住她隔壁房间。”
郭佳嘉也希望早点找到线索,于是说道:“行,我要手下搬来新被褥,再生个炉子,现在居庸关下夜里很冷。”
陆善柔住的房间没有床,但是临窗有一个火炕,烧得暖暖的,坐在上头一点都不冷。
纵使如此,魏崔城还是找了个汤婆子,灌满了热水,塞进她的被子里。
陆善柔看着他体贴入微的样子,很难想象他在沙场上徒手扭断脖子的壮举。
“你过来。”陆善柔坐在炕头召唤他。
魏崔城走过去,靠着她坐下。
陆善柔双手放在魏崔城的脑袋上,然后轻轻发力,拧着魏崔城的脖子,还不停的问:
“疼不疼?”
“觉得疼了就喊停,别硬撑,我只是估摸一下弄断一个人的脖子需要多大的力气。”
此时,魏崔城的脑子里就像放了无数个烟花,在他脑子里炸开了!
是有些疼,但是,更多的是爽啊!
越痛越爽!
陆善柔的手一直再增加力气,但是魏崔城连哼都不哼一声,没有喊停。
直到陆善柔手都酸了,放开了他的脑袋,“我不行,太费劲了,我做不到。”
魏崔城卡卡扭了扭脖子,说道:“以前武师教我搏击术时,说过如果手使不上劲的话,可以用双腿代替,即使力气不够大,也能拧断脖子。”
“怎么用腿?教教我。”陆善柔问。
魏崔城说道:“你骑在我的脖子上,双腿交叉,就像打绳结一样扭紧,然后转动身体,用身体发力,扭断颈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