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跑,可是走得真的很快,每一步踩下去,都会溅起一片白色的水花。
何叶呼吸紊乱地看着,觉得自己的心也溅起了连片连片的水花。
搭电梯的时候,陆津都没有放她下来,跨进家门,他依然没有放下她,自己换了鞋子,再帮女朋友脱了鞋子。
他背着何叶走进厨房,将购物袋放到橱柜上,再背着何叶去了公卫,湿漉漉的雨伞挂在淋浴间。
然后,他背着何叶去了主卧,开灯,反锁。
何叶怕他太急,紧张道:“我去洗个澡。”
陆津就把她放进了主卫。
何叶手脚发软地关上门。
陆津去拉了窗帘,回到门口,背靠房门,歪头盯着主卫的方向。
何叶洗完出来,差点被他吓一跳,跟着有点恼,红着耳朵,小声埋怨他:“至于这么急吗?”
陆津的视线在她脸上、脖颈扫过。
这样的眼神,没等他回答,何叶就跑了。
她钻进被窝,听见陆津进了卧室。
趁他不在,何叶把他打开的灯关掉了。
再躺平了,何叶忽然听到主卫传来的水声,哗啦哗啦的,太过清晰。
何叶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又惊又恼,大声喊他:“关门!”
脸皮再厚也不能这样吧?
里面没反应。
何叶怀疑他没听见,等水声停了,他疑似抹沐浴液或做其他事情的时候,何叶又提醒了一遍。
这次,陆津回答了她:“不关。”
何叶只觉得荒谬:“为什么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