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拉上世界意志陪他演一出戏。

十分钟后。

武装宰沉默一会儿,坐在长椅边上,静静地望着海边的风景。

“他又走了。”

“嗯。”

“我们以后都会不记得他了。”

“嗯。”

“他叫什么……”乱步睁开眼睛,夺眶而出,眼珠滴落长椅上。

“不知道。”武装宰仰头,装作看不见,听不见哭腔。

“他是谁?”

“不知道。”

“乱步大人,为什么哭了?大清早,呐,太宰桑,我为什么要在港口边长椅上睡觉!”

江户川乱步腾起身,好奇地拂过自己眼角的泪,谨慎小心的发问。

“……”

太宰治捧着织田作之助的著作,大脑一片空白。

“大概是为某个人送别吧。”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能分清,毕竟那是一场无解的阳谋。

那是连他和乱步都骗过的存在,怕是输得一塌糊涂。

也许,某个人,不再回来,没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