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该!”
胡亥听到这差点梗过去,他瞪着眼睛看张婴。
“仲父!我前日学了秦律,上面写着,若是轻罪,奴不可状告主人,妻、子不可状告父。但若是重罪,则亲人之间也不可隐瞒。”
张婴说到这里,还不忘歪了下脑,“仲父,你是我最亲的长辈,那他也勉强算我亲人!我不能包庇他,对吗?”
胡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律法是这么用的吗?
不过胡亥没心情和张婴计较,只胆颤心惊地看向沉默的嬴政。
“……对。”
嬴政伸手摸了摸张婴的小脑袋,然后看向胡亥,“三十大板,银钱充入少府,三年不可从少府领处索要银钱。再禁足咸阳宫一年。”
胡亥瞪大眼,不敢置信。
旁的不说,光禁足宫内这一条,就已经令他措手不及。
他还能随意见到父皇和郑夫人吗?
现在一个张婴就这么难搞,谁知道日后会不会又冒出个“李婴”什么人,将他的宠爱全部夺走?
“父皇。”
胡亥唤了一声。
嬴政却没回头看他。
嬴政伸手拍拍张婴的小脑袋,开口:“代理里正这事,委屈你了。我派去的人回禀,老秦军们用你给的豆饼饲养的羊、鱼都长得肥美。你这算不小的功劳一件。”
“嘿嘿。”
张婴摸摸后脑勺,笑眯眯地看着嬴政,“仲父是有奖励吗?”
嬴政忽然想起之前豆腐、踏锥之后,张婴要的那些奖励。
他有些头疼,语气带着点无奈:“又是那些银钱?”
“不是哦。”